“是啊。”嘉月看着面前绽放的花朵,她更加真实地认识到,即使顺治的后宫没有什么波澜,但是不是有人说过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矛盾、争斗和伤害。
“嘉月,”嘉月正在想着就听着刘芷兰的声音。扭头一看果然是她来了。
“你这院子里的花就是比我那长得要好,我选的那些花,移栽过去后,也都天天浇水,但看着就是没有你这儿的有活力。”刘芷兰站在嘉月身旁,看着院子里绽放的花朵,再想想自己院子里的,就不禁有些丧气。
“这都要归功于小沐子了,他原先在御花园里干过,有些花喜阴有些花喜阳,有些花浇水多,有些花浇水少,他都知道,我呀也就兴致来了,过来浇浇它们,平时可都是小沐子在照看呢。”只不过嘉月浇花时也会放滴灵泉水,让这些花儿生机更加旺盛罢了,不过这点是不能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也要找个御花园的小太监帮我去看看那些花。”刘芷兰点了点头。
“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玩。”嘉月和刘芷兰平时倒是会约着去逛逛御花园,或者一起摘些花做香粉胭脂,但约之前都会使宫女先去说一声,没想着今天刘芷兰竟直接来了。
“哎呀,嘉月你不知道,我都快烦死了”刘芷兰拉着嘉月便开始诉苦,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跑去宫里检查,我这是没啥问题,但是陈图塞尔福晋好像是被查出来啥了,然后昨天还没啥,今天一早,她突然就跑到我这来说了半天,我又听不懂蒙语,我让她说满语,她坑坑巴巴地问我她宫里什么熏香是咋回事,我咋知道咋回事,她平时都不搭理人,我咋可能还往跟前凑啊。”
“陈图塞尔福晋怎么会怀疑到你身上,你们平时都不走动的。”嘉月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因为她说,我没去之前都好好的……”刘芷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和她说不通,我就干脆到你这来躲清闲了。”
“好了,别愁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事情和你又没有关系,陈图塞尔福晋也是担心大格格吧。”嘉月安慰道。
“说得也是,大格格前些日子就开始叫太医,咸福宫天天都满是药味,也就是你这段日子没去我那,去了估计都能被熏出来。”刘芷兰也叹了口气。
虽然觉得被冤枉挺生气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能体谅,自己小时候母亲就去了,父亲又常年在外,想想如果父母在身边,对自己应该也是担心宠爱的吧。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不过小孩子吃那么多药……”嘉月摇了摇头,那陈图塞尔福晋一向不怎么搭理人,刘芷兰和她同住咸福宫,都没打过几次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