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扇勉强保持跪趴的姿态,武士刀因咒力无法维系而彻底断成两截,而禅院长寿郎早已鼻青脸肿地昏死过去。
“绿荫葱绿的fatelove会所?”
清脆的歌谣从不远处传来,随着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一个身着银紫色花印和服的女人出现在门前。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圆滚滚的黄色鸟雀在女人肩头放声歌唱。
“辛苦了,恭弥。”女人瞥了重伤的两人一眼,小黄鸟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语,立刻扑扇翅膀,欢快地叫起来:“云雀!云雀!”
云雀恭弥接过小黄鸟,一言不发地走进大楼里。
穿和服的女人看着他们,为难地捏住下巴。禅院扇注意到,她左手居然戴着一只奢靡浮夸的手套,足足镶嵌有六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
嘁,到底只是个女人……生活在向来重男轻女的禅院家,禅院扇几乎是瞬间就冒出了轻蔑的想法。
“你们也是禅院家的吗?”女人盯着他的头顶看了一会,忽然问道。
禅院扇傲然回答:“你既然知道禅院家,就该明白,如果得罪禅院家——”
“唉。”女人叹了口气,以一种注视着沾在衣服上口香糖的目光看着禅院扇,“真是没办法。”
她抬起那只戴手套的手,两根手指交叠,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这下真要当极道女人了。”
“甚尔,下节舞蹈课要开始了。”
莫名其妙地从禅院家脱离,被迫待在这个神秘大厦内后,【躯俱留队】的成员在队长禅院信朗的带领下还有与之对抗的心思。
但自从队长抛下他们独自一人离开这里,所有队员都逐渐改变了态度——待在这里既不用每天辛苦地训练,随时面临死亡的威胁,又不用忍受禅院家其他人的欺凌鄙夷,只需要每天跳跳舞,就能好吃好喝。
人嘛,都要生活的,反正当初待在禅院家也是因为无法离开,还不如顺势在这里,轻轻松松还能拿工资。
或许是这段时间同甘共苦,除了仍然不合群的禅院甚尔,其他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
禅院流好奇道:“你在落地窗旁边站了好久,在看什么?”
禅院甚尔懒洋洋地站直了,带着疤痕的嘴唇咧出一个笑:“啊,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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