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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一番忙活下来,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可是她以为应该被拿进去的东西居然还放在门口的位置,一大包,看上去孤零零的。
按下了指纹开门,又疑惑地拎着袋子进去了,焦烬却发现自己客厅与卧室的冷光灯居然都没有关,很是奇怪,她走了进去,却见本来应该睡在床上的漼予靠在了门角,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没想到一米七出头的人居然能蜷缩成这样,看上去很是憋屈。
焦烬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语气终于没有那么冷了,“喂,漼予,你怎么睡在这里?”
“喂?”
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这时候才感觉到紧张,她探手摸了摸漼予肌肤细嫩的额头,果然很是灼热,这个女人发烧了。
还是不理解她怎么会在墙角缩到了晚上,甚至就这样睡着了,焦烬忍着气愤,把女人安置在了床上,又去用冷水浸湿了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温度并不正常的脸颊与脖颈。
然后,顺着她的动作,本就宽松的病号服被解开了纽扣,之前也许会有别的想法,但现在面对一个自己厌恶的、还生着病的性感女人,其实完全不会有邪.念。
经过几轮擦拭,漼予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家里有备发烧药,并不温柔地扒开了她的下颌,把药喂了进去后,焦烬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还是想不通这人为什么会缩在墙角。
失忆应该不会把智商也给丢了吧?
似乎喉咙很细,被这退烧药呛到了,漼予剧烈地咳嗽了几下,睁开了含着生理泪水的双眼,眸光中闪着细碎的水泽,看上去楚楚可怜、柔弱可欺。
见她终于醒了,焦烬面上并无喜色,她压抑着责备,道:“漼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缩在墙角?又没有人来绑架你,生病的感觉很好吗?”
“咳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才把梗在喉咙里的退烧药给咽了下去,泪水越来越多,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委屈,漼予的哭腔再无掩饰,脆弱易碎,“我、我害怕,没有你在旁边,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