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日番谷君以后见面记得叫姐姐哦。”
“是吗?”他语气平淡。
我站起身面对着树下的日番谷,“那现在就叫一声吧。”
“真要叫也应该是你叫我哥哥,”日番谷说,“真要算的话我今年已经活了四十多年了。”
“诶?”
他应该是觉得我还没受够惊吓,“说起来雏森来流魂街也快四十年了。”
我是记得下午佐藤长老说过,这里的人会活的长一些,但竟然能这么长。
不过日番谷竟然比雏森还要大,所以自觉担负起保护家里人的责任了吗?
“你听错了,我刚刚说我已经二百岁了。”我扭过头。
“二十和二百只有第一个音一样吧。”意思就是他不可能听错。
日番谷抱着手臂,似乎在等我怎么回答,我果断转移话题,“那,也就是说你四十多年才长这么高吗?”
我特意伸出了一只手,在自己的头顶比划了几下。
日番谷的身上笼罩了一层无名的怒火,“你下来。”
我摇摇头,我又不是傻子。
他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我。
风越来越大,再待下去可能就要吹感冒了,我决定再逗他一下就回去。
“可是真的好高诶,我下不去了。”我装可怜地说。
“那你怎么上去的?”
“就随便就上来了。”
“那你也随便下来。”
“好吧,那你要接好我哦。”我说着撩起下摆。
“喂,我开玩笑的,你待在那里,等我去借个梯子。”他神色慌张。
我刚想说不用,一活动脚腕,脚下就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看来昨天的雨真的很大,树皮竟然还是湿润的。
“你是笨蛋吗?”日番谷急忙转身跑过来伸着双手。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我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站在了地面上。
“安全。”
他还伸着双手,半张着嘴愣在原地。
“我不是说不要动吗?万一摔到怎么办?”他冲着我吼道。
吼完他把我忘的东西塞我怀里转身就走,我小跑着跟上去辩解,“不是没有摔倒吗?”
“那点高度根本摔不到我的。”
就算真摔倒也没什么,以前练习查克拉爬山的时候可比这要高多了。
他还是不理我。
“就算摔下来,我也能马上给自己治好的。”
“日番谷君,冬狮郎,狮郎酱,小白。”
日番谷突然停下,我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他的背后,鼻子的疼痛让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真摔到了会比现在还疼。”他侧身对我说,随后叹了口气,“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站在原地有一瞬间失了神。
对于忍者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作为忍者就必须完成任务,而任务途中受伤喊痛可能会被敌人发现,任务结束喊痛又会被觉得不成熟,忍痛已经成了习惯。
更重要的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担心我受伤会不会疼。
“喂,愣在那里干嘛,很冷的,快走啊。”冬狮郎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缓过神笑着跑到他身边,“谢谢小白。”
“叫我日番谷,我和你没那么熟。”
“诶,好冷漠啊,我们怎么说——”一阵风吹过,头发糊了我一嘴,差点忘记我把他的记忆消除这件事了。
“我们怎么了?”
我将头发挽到耳后,“我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吧,我都到你家洗澡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