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岭竹脸上笑意不显,可偏偏这笑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没有直接回沈图南的话, 而是问道:“张阿姨今天请假了吗?”
沈图南点了点头, “请假了,说是家里小孙子生病了要照顾几天。”
沈岭竹穿的是休闲的白色衬衣,骨节分明的手挽起衣袖,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肌肉不过分饱满又不会干瘪细瘦, 正是最最养眼的状态, “我来吧, 你去歇会。”
“我这快好了, 哥你去叫嫂子吃饭吧, 我这边弄好就去叫爸妈。”沈图南笑容明媚, 亲昵的将沈岭竹推出了厨房。
沈岭竹也没有再坚持,而是转头说道:“嫂子这话, 在我面前叫叫就行, 一会听见又该生闷气了。”
沈图南无奈的看着他, 敷衍的嗯了两声,这个笨蛋哥哥究竟是怎么找到老婆的,每次她叫的时候,那样红的耳根,怎么会是生闷气的样子。
离开厨房的沈岭竹上了二楼,推开最里面的房间,径直走向房间里的大床。
床上床单凌乱,被窝中间微微凹陷了些,一颗脑袋遮得严严实实一点也没露,小腿却从床单中蹬出了一截,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那截小腿白得亮眼。
而沈岭竹知道被子下面更美的景色,就如同雪白之地,开着如火如荼的靡丽玫瑰。
他从善如流的握住了脚踝,微微带着薄茧的手在脚踝凸起的圆骨来回打圈摩挲,在想要顺势沿着漂亮的小腿曲线蜿蜒而上时,指尖刚刚滑过小腿肚,便被睡梦中的人嘟囔着踢了衣角。
房间里响起一声低笑,沈岭竹掀开了一点被子,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脑袋露出来了些,低头在光洁的额头亲了亲,又辗转来到淡色的唇,舌尖舔了舔在空调房里睡了一晚有些干燥的唇瓣,碾磨蹂|躏之下,让淡色的唇变得绯红水润。
水光盈盈的,色泽诱人,沈岭竹的眸色深了些,忍不住将舌尖往里面探,想探究里面更深的柔软。
刚刚伸进去了一点,舌尖就被人咬了一口,微微的痛,让沈岭竹眸中欲色翻涌。
他喉结上下滚动,却退开了些,笑意温和的问道:“醒了?”
千河声音又软又小的抱怨着:“被你这么弄,谁还会不醒?”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沈岭竹眉头微挑,脸上表情是从不在他人面前展露的调笑,“我早上哪有弄你,就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