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可能死,不吃也可能死,已经是二选一了,沈岭竹遵循自己的猜测,选择更可能活的一种。
沈岭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只猪,带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以往进入他店里的奇怪客人。
回想那天,伤到千河的四个人,那出现在黑夹克男身上的蜘蛛的足,女人身上蝎子的尾巴
这种联想极其荒谬,可沈岭竹总觉得,他或许隐隐窥到了一点真相。
有人学着他的样子将饭菜倒掉,更多的人却选择了吃下去。
等到那只猪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几乎不剩食物的石槽。
它满意的大笑起来,“好乖乖,真的是我的好乖乖。”
铁栅栏被它打开,它就像吆猪一样,驱赶着所有人往外走,“来来来,出来放风了。”
有几道身影飞快的冲出去,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一秒也不敢回头看。
可那头猪只乐呵呵的笑着,一点去追赶的意思都没有。
其余的人见状,疯了一般跟着往外跑,就像在跑一条夺命之路。
沈岭竹的心下微沉,明白出了这个房间,也跑不出去。
等他走出这个猪圈,外面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呆愣在原地,远处,是一滩刺眼的鲜血。
四周是铁栅栏,围了一圈,但不算高,若是要爬,是能够爬出去的。
而铁栅栏的后面,站着一只体型同样远超正常动物体型的牛,它如同人一样站立着,脚下是一个被他踩爆的脑袋。
红的血,白色的脑花混杂着,眼球被挤出眼眶,咕噜咕噜的在湿粘的血里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