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千河乖是乖,乖得太像一汪平静的水,波澜不惊。
这里的尸体还没消失,沈岭竹不想动尸体,所以那些血迹和呕吐物暂时没办法处理,沈岭竹还没吃饭,但现在已经没了胃口。
想了想,转身去厨房做了一份比较开胃的拌三丝,这才端着饭菜去了三楼。
不仅他没吃饭,千河也没吃饭。
一楼是那么个情况,还是不把千河叫下来吃饭比较好。
这样想着,沈岭竹就看见千河的房门没关上,留着一条缝,许是刚才跑的太急没有注意。
沈岭竹两手都端着托盘,用膝盖顶开了房门,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还未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镇在原地。
房间内的暖气开着,全身镜面前站着一个人,露着一双光|溜溜的腿,笔直匀称,修长白皙。
千河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扭着身体一边看,一边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
沈岭竹喉结动了动,感觉嗓子一片干渴,第一次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在干什么”
千河受惊似的猛地转过身来,慌里慌张的捞起裤子,“我我我我”
热气迅速的朝他脸上涌去,熏出一片绯红,耳垂红的滴血,整个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在摸自己的屁股?”
沈岭竹知道自己该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个话题,但他忍不住开口道:“手感如何?”
挺翘饱满,一手难掌,那身皮肉被养得又光滑细嫩,想来手感是极好的,沈岭竹被自己的想象逼得心头火起,喉结难耐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