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要你的皮带。”买什么买,买不要花钱吗!贺知鹤知拒绝花钱!
皮带倒是可以,但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降谷零看了看人来人往的电车站,提议:“我能不能进去脱?”
这当然是可以的。
男士皮带最内圈的孔眼也比鹤知的腰围大,鹤知只能拜托降谷零一并处理了。
“再进去一点,深一点。”
“这里吗?你感觉怎么样?这个位置舒服吗?”
“嗯,就是这样……”
松田阵平只是想来上个厕所的,谁知道这年头的野鸳鸯能火热到在母婴室乱搞。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是这两个声音,总觉得好像有点耳熟啊……
再变态也不能变态到明知道野鸳鸯在缠绵,还要听着壁角等人家缠绵完出来寒暄吧。虽然心中隐约有些猜测,但松田阵平只能忍痛让这个八卦成为毫无根据的绯闻,转身进了男厕所。
贺知鹤知拉开门缝,用一只眼快速扫视门外,确认没有任何人留意母婴室,便赶紧提着她的小箱子闪到门外。
“那么,降谷君,就此别过。”小鹤挂上营业性微笑。
最好永远都不要见面了。
“老师等等,”降谷零叫住她,“再过两站又是高峰站点,你还想挤电车吗?”
是哦。贺知鹤知的心情很沉重,这种社死场面再来一次,她就只能卧轨收场了。
难道只能花巨款打车了吗?
“我的车正好就在附近维修,不如我送你吧。”降谷零提议。
尽管恨不能跟他永别,但这个提议真的太香了……小鹤流下贫穷的泪水。
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鹤知在车站外面等他开车过来。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一辆黑车停到了鹤知面前。
小鹤报上婚礼会场的大名,降谷零想来也是个老司机了,十分熟悉地形,多的话一句也不用问,麻溜地往前开。
毕竟还是早高峰的尾巴,他们在路上稍微堵了一下,比预计多花了半小时才到。
途中鹤知用副驾驶上方的小镜子补了下妆:“降谷君,你车上有没有纸巾?”
“嗯?你看看副驾驶的抽屉。”
贺知鹤知果然在那找到了一包全新未开封的餐巾纸。
抽出一张擦了擦眼角,小鹤把废弃的纸巾连同抽屉里的广告单一起揉成团,准备带去酒店扔。
“今天是搜查一课松本管理官女儿的婚礼,你的同学们应该也会参加,要不要一起去,叙叙旧也好?”鹤知礼貌邀请。
降谷零摇摇头,冲鹤知露出个笑脸来:“不了老师,我还有事,祝你玩得愉快。”
“借你吉言,也祝你万事顺利。”鹤知取走随身物品,站在路边冲他招手,“下次再见啦,降谷君。”
硬质广告单折起的尖角顶着她手掌的软肉,虽然不疼但存在感明显。
竟然还特意去租车了……这等体贴,这等善解人意,头牌降谷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