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她就不敢看了,也不知道谢臣有没有穿裤子。
谢臣躺在床里,单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玩起池依依的头发。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声线平缓毫无起伏:“你刚刚和任朗明在浴室做什么?”天知道,谢臣连指尖都是紧绷的,像是生怕听到两人交往的坦白。。
“哦哦,任朗明以为浴室没人,就直接走进来了。”
听起来像是任朗明能做出来的事情。
谢臣整个人松懈下来,就像紧绷的琴弦在被拉断之间及时解开了,还轻叹一口气。
…可是为什么啊,他们三人都是青梅竹马啊。
难道谢臣是在生气他们两人一起洗澡没有喊上他?
池依依试探地说:“下次洗澡喊你。”
“…”
谢臣没有回答就表示他很无奈。
忽然,他动了一下,应该是觉得两人挤一张床上太挤了,重新调整了躺姿。
不过他这么一动,被子能遮挡的部分反而变少了。反正池依依能以一个非常近的距离,看清了谢臣光洁的胸膛,甚至比雾气中看到任朗明的画面要更明显。
怎么说呢?泛着影影绰绰的粉红,并不难看。
今天是怎么了,刚刚看到任朗明的裸体,现在又跟谢臣赤身躺在一张床上。
这么冲击力的画面,哪怕是迟钝的小废物也开始反应过来,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