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感谢有人不把他当残疾人,但是这种时候,还是稍微记起来一下比较好吧?
豪车旁边是一人一牛陷入僵持,谁都没有动,又或者说是:有人没法动。
最后还是始作俑者,那位不知名的草原少年,骑着马几鞭子冲过来,不仅救下了萧润宁,还将散落在马路上的耗牛群重新聚集起来。
“抱歉,你吓到吧?它们是我带过来的礼物。”
草原少年拉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车里的萧润宁,说出这么一句话。
怎么会有人,能用一句话让人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呢?萧润宁获救后的心逐渐回落,右手轻拍膝盖上掉落的马毛,说:“我怎么会有事,不过是牛而已。”
“也是。”草原少年咧嘴一笑:“我看你跑都不跑,胆子也挺大的。”
萧润宁:…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才第一次见面,萧润宁就发现自己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这个人,可是长期的历届教养,又在提醒他不应该如此对待陌生人,还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萧润宁轻声咳嗽,对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
“你…”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池依依和小张气喘吁吁赶来,小张更是夸张地摸着萧润宁的身体,视线上上下下扫视裸露的皮肤:“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全靠这位…”
萧润宁正准备介绍这位少年,抬眼却发现池依依正和少年对视,仿佛故人见面的失神。
…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