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对他人的腺体又一种极其狂热的收集癖,收集后又会转手卖掉,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一声,捂着发烫的腺体,倒回了原地。

“......你怎么了?”

祁折雪走到床边,掌心撩起许停枝额前的湿发,皱眉看着他如昨晚般发红的脸和涣散的瞳仁,心想哨兵的发热期不是只有一晚么,怎么又开始了。

但这想法还未深入想下去,他忽然身形一晃,整个人就被拉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祁折雪和许停枝的身形已经倒置,他仰起头,听见潮热的呼吸声从耳畔传来,还有许停枝含糊的声音:

“乖崽,再来一次。”

........

到最后,两个人是一点正事也谈上,光顾着打架了。

这一架打了三天三夜,事毕,许停枝累的倒头就睡,留下祁折雪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背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牙可真齐......”祁折雪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疼的差点眼泪汪汪,决心回去再也不和许停枝做这档子事了,累的半死,还要像个小鱼干似的被咬来咬去。

不过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之前那么冷淡的许停枝突然变的那么缠人?

祁折雪垂下脸,视线仔仔细细地在他身上划过,发现对方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或者异常,除了——

脖颈!

祁折雪浑身一震,赶紧爬过去,将睡得很死的许停枝翻过来,拉开他身上的被单,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的脖子。

之前弄得时候没注意,光顾着标记了,但祁折雪忽然想起来,向导和哨兵咬腺体互相标记结束之后,都会进入各自的精神领域,留下相应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