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医生冲许停枝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

祁折雪很快就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在抱着许停枝倒下时头撞到地板,额头裂开了血刺呼啦的扣子用白纱布细细缠着,表情安静而苍白,像一朵易碎的瓷器,又像是漂亮的向导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珍藏。

许停枝走过去,轻轻握住祁折雪的指尖,将他手抵在了额心,小声道:

“快点醒来吧。”

他说:“我的乖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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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折雪又昏迷了好几天,直到许停枝精神都快崩溃的时候,他才幽幽转醒。

他一恢复意识醒来,漂亮圆润的眼珠就滴溜溜地转着,四处寻找许停枝的身影,直到耐心地在门口等到许停枝的脸出现在门外,才放下心来,带着气音小声对他笑:

“哥哥........”

“乖崽!”

许停枝拿着东西的动作一顿,手上的药一松,咕噜噜在地上滚了一圈:

“你醒了!”

“........”

祁折雪捂着头痛欲裂的大脑,艰难地动了动脖颈,似乎是想点头,半晌又因为疼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