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得正院厅中,道齐笑得一脸和煦做了引荐:“老将军,这位,是贫道俗家师叔祖。”
邹老将军听了道齐举重若轻的介绍,却见这一群人,连同云鉴在内,在这老先生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便知眼前这老先生,只怕绝不只是辈分高那么简单。
邹老将军连忙抱拳道:“还请老先生恕在下行动不便,不能远迎之罪。”
张家老祖抱拳笑道:“不敢当,是老夫要请大将军恕冒昧之罪才是,实是年关将至,老夫这一个小重孙女儿叫人牵挂得紧,才贸然来访。”
寒暄几句,邹老将军连忙请了众人落座,又命人奉了茶,秦念西倒是还记得自己有信未写完,自家继续到偏厅写信。
云鉴抱拳道:“老先生这一向去了何处,可是叫王妃担心得紧。”
张家老祖哈哈笑道:“老儿我闲散人一个,见得北地雪大,忍不住往外云游了一番,倒是有欠考虑,叫王妃挂念了。”
这厅中除了邹老将军,其余几人,都知道张家老祖是听说秦念西一行出事之后才渺然而去的,具体去干什么,他虽从未明说,众人心中也是隐约有数的,见他不欲多说,便也不再多问。
稍倾之后,秦念西耐着性子写好了信,云鉴拿了信,心里转了转,倒吩咐了准备立即连夜回转的侍卫,住一晚再走。
到得午间用过接风宴,住进大将军府客院之后,邹老将军才道出实情,他果然是去了素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