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真的和裴临溪有所染指,而且是染得很深的那种……
裴临溪和阮闵钰额头相抵,阮闵钰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
裴临溪问:“殿下,你想起来了吗?”
阮闵钰面色发红,慢慢地说:“一点点。”
一些绯色的记忆随着葡萄酒香味浮现在眼前,阮闵钰面红耳赤地接收着这些记忆。
第一次在房间里,他第一次认真地在阮闵钰脖子后做了临时标记,裴临溪隐忍又渴.求的表情。
后来在寝室里,裴临溪的索求。
还有在卫生间里裴临溪为他受伤的腺体更换纳米贴。
在山洞里的那些更加难以直视,裴临溪的每个动作都能让阮闵钰心跳加速。
裴临溪看着阮闵钰小脸通红,把阮闵钰放在床上,柔声说:“没关系殿下,身体的记忆最诚实,我会努力让您想起来。”
阮闵钰湿漉漉的眼睛丧失聚焦的能力,不知是醉酒还是怎么的,他好像只能看到裴临溪摇摇晃晃的样子。
朦朦胧胧地被掌控的感觉,让阮闵钰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眨眨眼,看不清,只能小声抱怨:“别晃,都看不清你了。”
裴临溪的手指按在阮闵钰下唇,沙哑地说:“那怎么能行?标记就要标记彻底。”
上次在山洞里阮闵钰的假性易敏期让他的标记也没做彻底,这次分离后裴临溪更加不想错过。
殿下第一次临时标记是他,第一次彻底标记也要是他。
裴临溪突然想起什么,挺直脊背问:“北茶对你做了什么?”
“北茶……?”阮闵钰眯着眼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撇嘴说:“他是个疯子,他说让我做他花苞的爸爸,还要给我结小花苞,可是我是alpha,和他根本不可能呀,而且他还,他还,说什么要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