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安雪!我脚麻了!把你盒子撞掉了!”
盒子?
哪来的盒子?
安雪走过来,还没来得及问,程乐山已经弯身把地上的相片全捡了起来,相纸拍摄的是不同地方的风景,有雪山,有松林,还有安雪一个人在这些风景前留下的照片。
空向笛帮忙一起捡起来,感叹:“哇,你去过那么多地方吗?!都是学生狗,怎么我的生活就只有学习和考试?”
程乐山:“你都是一个人去的吗?一个人会无聊不?”
夕楼捡起一张照片,沉默片刻:“一个人去的?这些照片,怎么看都应该是合照吧?”
在安雪的同意之下,几人将相纸一张张摆上茶几。
照片里只有安雪一个人,但他的位置往往偏左,或者偏右。
程乐山:“如果是单人照的话,一般会选中间的角度吧?偶尔一两张偏左偏右还有可能是手抖,每一张都偏?这是巧合?”
夕楼又拎出两张:“这两张照片,明显是靠在一个人身上的姿势。”
空向笛:“卧槽,如果真是这样,那太恐怖了,一个人的痕迹被抹掉了?安雪,你能想起一起去的到底是谁吗?”
“不能。”安雪眉心紧蹙,“还有更恐怖的。”
“什么?”几人看向安雪。
安雪:“我没有去过这些地方的记忆。”
空向笛、程乐山、夕楼:“……”
挖槽。
灵异事件啊?!
讨论再次陷入僵局。
安雪将目光从相片上移开,转向一同装在盒子里的日记本。
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不会去写日记,更没有关于这本日记的记忆。
可是,日记本的封面上,又确确实实是他的字迹。
突破口似乎只有日记本。
“日记的话,先让安雪一个人看看吧,我们出去买点饮料?”夕楼提议。
“可以啊,我们一会回来。”
三人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