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谠沙哑着说了一句好。

他当然看出了沈槐的不对劲,要是沈槐再对劲下去,他都要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隐晦了。

直到回到家后,沈槐将包递给沈女士,拉着她说了最近发生的大案,才莫名有些在意地问:“咳咳妈,你怎么都没催婚过呀?”

虽说他快24了,年纪也不大,但家里人一次没问过倒也蛮稀奇的。

沈女士拿着包的手怔愣一下,抬头哟呵一声:“你有对象了?有喜欢的人了?”哎哟铁树开花么这不是!

沈槐挠挠脑袋,面上露出一丝羞赧:“我也不确定呢,再等我几月吧。不过总感觉这事要是能成,那我得被你们赶去扫大街。”

沈女士:“……”

她沉默半晌,发出灵魂质问:“你那个人……比我大?”

“您这想哪里去了!不说了不说了!”沈槐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洗完澡后躺床上看着天花板,瞪着眼睛,失眠中。

直到临睡前他才有些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从火锅店回来后,就把某些事给忘了。

寒风里待在刘老街亡灵站的亡灵们:“……”

虽然身体不冷,但心拔凉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