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庆哥为什么还没让人动手,庆哥不是这么个优柔寡断的人。
庆哥当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他从混混混到现在的地位,靠的既有他对老大的忠心耿耿,更有他要命的直觉。多少次差点暴露在警方面前,都是他的直觉救了他。
这会儿庆哥的直觉也告诉他面前的人有古怪,很危险。
沈槐也在思索怎么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结果就听到为首庆哥说:“绑起来带回去,七里湾那边的赵老三不就是个基佬吗?两万块卖给他算了。”
讨厌鬼一边嘀咕一边上前:“还是杀了他保险。”但嘀咕着还是和其他人上前把他钳住往碑后小路上走。
他们的车就停在那儿。
听他们的嘀嘀咕咕,沈槐也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一伙儿人-贩-子,还是一伙儿不太专业的人-贩-子。当着他的面也敢如此嘀嘀咕咕说些还算重要的信息,要么是没指望他能活着离开所谓的七里湾,要么是他们一直这么胆大无所畏惧。
离开前沈槐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两眼,夜色太昏暗,他什么也没能看出来,但里面肯定有古怪,既然他们是人-贩-子——有没有可能是过来抛尸抑或藏匿什么违-禁-物品。
他可知道人-贩-子们多沾染上不太好的习惯,都敢藏匿热-武-器或吸-食-毒-品。
沈槐抿嘴,小脸皱成一团。对上庆哥打量的双眼后,他立刻瑟缩肩膀,端的是一副害怕惊惶的样子。这让庆哥更疑惑了:难道真的是他看走了眼?
一辆七座面包车停放在路边,沈槐竟然还有闲工夫记忆了这不知道真假的车牌号码,又再次惋惜自己的22路公交车还停在龟寿碑……也不知道那劳什子的七里湾远不远,明天他能不能赶回来开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