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霁北瞬间理解了,在猪肚鸡的意识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她从马戏团逃过几次——这些都是她向他们发出的求救信号。
“移血换肉是邪中之邪,那块返生布上沾了多少人的生命?”丁慧已将返生布的咒效参透得差不多,刀上的经文蓄势待发。
阮杜兰看了她一眼:“那不算生命。”
“什么?”酸菜鱼似乎终于恢复了逻辑运算的能力。
“你也不算生命。”阮杜兰拍拍手,死去的体验者从幕后走出,与场务一起围绕在舞台周围,“他们也算不上什么生命。”
歪着身子的覃斯文与丁慧相望,眼神中没有半点情绪。
丁慧咬着牙,紧握泰刀的手开始发抖。
阮杜兰走到木箱边,目光锐利地看向姜霁北:“姜先生,我再问你一次,是否考虑加入我们feb?”
姜霁北勾起唇角,露出讥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
“真遗憾。”阮杜兰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准备,“那就在离别之际,让我再给你们表演一次大变活人吧。”
“咔嚓。”
木箱上的机关被叩响,下半部分的黑色木板应声而落,露出另一层透明挡板。
与之前的白骨不同,木箱的下一层里,竟然还有一具高度腐烂的尸骨!
酸菜鱼和丁慧猛地深吸一口气,姜霁北则抿紧了嘴唇。
那是具众人再眼熟不过的尸体,在姜霁北手机里出现邀请函前,最后一次出现的照片里腐烂的尸骸,与眼前的尸骨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