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站起身,按了按胸口,总觉的心口怪怪的,刚才好像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一闪而过。
但是当下显然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刚刚他已经让师父丢脸了,要是再不好好听讲,回头肯定又要受罚了。
白衣老祖抬脚往前面走了两步,随后轻轻开口。
声音也不见多大,但是广场上这几千名弟子,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么一来,即便是没有站在前排,也不碍事。
虽然上课前的迟到有些迷糊,但是上课的时候,他却是听得各位认真,还从储物戒里找了一份玉简,将师祖讲的东西全都记得下来。
只是看到这个储物戒的时候,又愣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
想了一刻,顿时想起来,这个小戒指是有一次他比赛优秀,师父给赏的。
褚卫总觉得今天自己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异,只能将心思重新放在师祖的讲课上。
师祖讲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修炼心得,没有一句废话,每一字每一句都珍贵的很。
褚卫又开始低头记录起来。
大招会讲了足足一个上午,每个弟子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褚卫也是,甚至有种隐隐要突破的感觉。
但是,有种更奇怪地感觉围绕着他。
总觉得师祖讲的东西,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但是他所有的记忆里都没有关于这些东西的记载。
背后突然跳上来一个弟子,这人搂着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褚卫,你完蛋了,师父刚才的脸色可是臭的不行,自求多福吧。”
褚卫顿了一秒,认出这个人就是他那个院子里的人,叫丁真,跟他是同时期上来的弟子,因为年纪比他大,平日里都很照应他。
褚卫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道:“你别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见师父的脸色,这会还心有余悸呢,今天丢脸算是丢大发了。”
丁真用手肘推了推他:“也不算,至少你在老祖面前报了姓名,要是有幸被老祖给看中,那才是天大的福气呢。”
褚卫:“你可拉倒吧,师祖是什么人,山门里那么多天赋极好的师兄师姐不去找,来找我?你还不如祈祷天上掉灵石来的更快一点,我现在就想着,待会师父能温和一点,别罚的太狠。”
但是褚卫显然想多了,各个峰头的峰主和弟子今天都在,褚卫踩着点到场不说,竟然还走神,将他师父的脸可丢大发了。
一回到峰头,就被师父给罚到祠堂跪着去了。
不仅跪,还挨了十藤鞭,后背打的青青紫紫的,疼得他直哆嗦。
师父罚他在祠堂跪满一天一夜,还不准用灵力护体,好叫旁人知道,将师父的话当成耳旁风会有什么下场。
褚卫认命地跪在祠堂里接受惩罚,谁让他做错了。
然而,这事还没完,从祠堂出来之后,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上药呢,又被派了好差事。
山下临镇有妖兽伤人,据说已经杀了好几个平民百姓,需要派人下山降服。
五个峰头需要各派两个人弟子下山,褚卫就这么被师父给拉壮丁,推下了山。
跟他同行的是一个比他早进门好几年的师姐。
褚卫年纪小,今年不过才十五岁,按照天赋来说,在双灵根里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他如今已是炼气大圆满,只需要一个时机,就能突破达到筑基。
师姐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师父不是惩罚他,而是要让他借此几乎,捞点功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