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忙着忙着,突然又说:“他没和你提过半个字?”
这个“他”指的是叶德庸。
叶枫边吹符纸边说:“真的没有,我还是后来去收拾他的遗物了,才发现这事情。”
叶守点头道:“那家伙还真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叶枫脸色一暗,沉默不语,转眼又“嗷!”地叫了一声——叶守把两张符纸毫不客气地拍在了他的后背。
就这样又折腾了一晚上,叶枫才被允许把符纸都拿下来。
没发现他有异常。
但后续怎么处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叶家的规矩一直很严,说不定直接会把他扫地出门。
其他人也是忙到瘫坐在地,和叶守打了招呼之后,都走了。
于是地下室就只剩下父子两人了。
叶守后背都湿透了,和叶枫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水,一杯推给叶枫。
叶枫拿起水杯。
他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边喝水,一边偷偷打量叶守的神色。
叶守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隔了一会,他开口说:“叶枫……”
叶枫本能地坐直:“嗯。”
他一听叶守说话,还是会紧张。
叶守:“疗养院是快半年前的事情了,是什么促使你又说出真相了?”
叶枫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