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谨懂了尹讳铭的意思,给白狼下了一道禁制,几乎是死死的把白狼的魂魄给摁住了。
“没有用的。”彭承看向了巫谨的口袋,“他从诞生开始,就注定了是我手中剑的养料。”
巫谨变了脸色,他能够听到白狼的哀嚎:“我有个纸扎人放在廖子轩那边。”
彭承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而后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冷笑一声:“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吗?”巫谨反而松开了对白狼的压制,他上前一步,和彭承面对面。
“你知道什么叫魂飞魄散吗?”巫谨反问道,巫谨笑了,笑露了犬齿。
这时候巫谨的状态,都能看出这是一只僵尸。
“怎么停下了?”巫谨又问彭承。
“话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在离得这么近的时候动手呢?”尹讳铭走到了巫谨的身边。
“是限制,还是作秀?”
玉龙的目光死死的落在彭承的身上,而彭承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
玉龙从开朝诞生,直到最后。彭承这个孩子可以说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
“的确。”尹讳铭并没有跟着巫谨一起对彭承阴阳怪气,“你修习术法的事情瞒过了所有人,包括我。但这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家伙。”
“你没道理像个书面上的反派一样,到了最后关头开始叫嚣,给别人乘胜追击的机会。”
“你对你现在这一世的家庭有感情么?”如果不是这样,感觉彭承压根就不会停手。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这是一件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事情。”尹讳铭向前走了几步,逼近彭承,眼看着彭承想要动手,“所以你开始了这场有预谋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