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开后,傅刑司表情不好受。
人是顾年主动凑上来的,叫停的也是他。
接吻时间不能长,一旦长了就会喘,喘不过来就完全不配合的蹬腿踢人。
顾年躺在床上大口呼气,今天这个房间比昨晚那个更私密。
不是别人的房间,外面也没有一群熟人。
完完全全属于他们。
可是一通亲热下来,傅刑司脸色不好,他的脸色也不好。
他甚至悲哀的想,他俩不会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分手吧。
看顾年还在喘,傅刑司闭眼,再睁眼,去把刚刚倒的水给他端过来。
顾年坐起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傅刑司的体力差距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刚弄疼你了?”
顾年摇头,并没有,其实很舒服,就是呼吸不过来。也不知是他的问题还是傅刑司的问题。
星河在上,这档子事可别出差错,不然我得自闭。
小垂耳兔身上散发的怨念信息太重。
傅刑司难得紧张,伴侣要是不喜欢这种事,对人的打击能有多大?
就算是傅刑司也紧张。
我以后不撩他了。
我以后不亲他了。
两人在心中许下同样的愿望。
各怀心思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傅刑司带顾年去飞船四处逛了一圈,这就是一个销金窟。
顾年玩了一周,开始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最后一天,去餐厅吃饭路上,傅刑司说:“今天就能到首都星。”
顾年笑眯眯的点头:“我知道的,下午我爸妈会来接我。”
到了餐厅,顾年想先上厕所,上完厕所出来。
他被人拦住去路。
那人头发是柳树枝,顾年的眼睛控制不住的看着垂下来的柳枝条。
对方叽里咕噜说一通。
顾年用联邦语回:“我听不懂。”
柳枝条又换了种语言,这次是星际语中夹杂着两三句生涩的联邦语。
他完全听不懂,别说他了,就是土生土长的联邦人说不定都听不懂。
但因为答应傅刑司不借用维恩翻译,他已经坚持了一个星期。
所以他只是又重复一遍:“我听不懂。”
柳枝条不放弃,打开自己的端脑,对着端脑语音输入,转换成正宗的联邦语,再给顾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