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别,别打……”
那人在看不见的深处,眼底露出深深的失望,“所以,信在哪里?”
俞越颤颤巍巍的说,“当时在去猎金岛的船上我们两个就察觉不对劲了,事先把信封放在了我俩当时座位下面,用胶带封着的……现在那艘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要再打他了。”
那人又对着万阳泽的左腿开了一枪,俞越声嘶力竭道,“艹!我说的是真的!”
那个男人总算是信了,打个响指道,“把他们两个送回去。”
回去之后,万阳泽像是失去的尸体一样躺在角落里毫无生气。
俞越悲愤又沉默。
也就十几分钟后,俞越哭喊着晃动铁门,鬼哭狼嚎的,终于,有人过来责骂他,“你干什么?”
俞越说:“他、他要死了,可以救救他吗?”
万阳泽躺在那奄奄一息,一地的血。
那人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不耐烦道:“吵吵什么……”
结果那人一进来就被“昏迷”中的万阳泽踢中要害,随后万阳泽用威压逼的那人被迫跪下。
俞越趁机把那人的嘴和手都绑上扔在角落里,在他耳边小声道:“抱歉了老师,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个战队的,但为了任务,多有得罪。”
那人嘴里“呜呜呜”的发不出其他声音,眼中却满是震撼之色。
刚才,俞越和万阳泽被抬回原来的牢笼,然后俞越发现万阳泽依旧没有醒,而他腿上的伤……竟然不是枪伤。
那人打中万阳泽两次,枪响是真的,有子弹是真的,可是为什么没有伤痕?是故意做出来血肉模糊的伤口。
俞越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