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不做以后还是要做的,我还是拿来好好看看,以后若能滚瓜烂熟,做着也方便。”
清作又将不老实的他抱回来,轻轻按在床上。
“以后也不用,我教你。”
“你教我?”
花辞眉头一皱,来来回回瞄着清作。既然会刚才怎么不说?
转念一想,花辞脸色骤然变了,看着清作一点点眯起了眼,特别像一只龇牙要咬人的小狐狸。
清作被他这么盯着,却没有一丝危机感,只感觉调皮中又透着几分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捏花辞的耳朵,花蛤却被对方气呼呼的打掉了手掌。
“你又没成过亲也没看过教洞房的书,你是怎么会的,说!是谁教的你!看我不……不……”
扒了她的皮?
话本上好像是这么说的,可真扒皮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太血腥了他好像下不去手啊。
在他绞尽脑汁想出复仇方式之前,清作已经出声打断了他逐渐脱轨的思绪,轻声道:“没人教,这是人之本能。所有人都会。”
“所有人都会?那我怎么不会啊?”
花辞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但冷静下来想一想,似乎也可能是这样,不然他以前在乞灵山的邻居地鼠精,他没看过书也没人教,不也跟山西边的母老鼠生了一窝小鼠崽儿么。
说不定这真是万物生灵皆有的本能,只有他这个傻子才不会。
想到这花辞顿时为自己感到了悲哀,他果然是一只百无一用的花妖。真是浪费月老给他配了个这么好的夫君。
“那你以后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