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痛苦回忆的人,又怎么去冷静控制自己呢?
想到这,齐韫甚至开始觉得这重生并不是一件好事了,他可不想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反社会罪犯,那跟他的本意完全相悖。
得亏他把重心放在了搞事业上,身边还有盛源呈和昕哥陪着自己,即使是记忆出现残缺也并没有影响他什么,一切都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差?”盛源呈问他。
自己说着说着,齐韫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本该是回忆童年的温馨时刻,可他很是不安。
不过确实算不上什么“美好回忆”。
盛源呈打趣道:“和我从小就绑定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过吗?”
齐韫下意识地回答:“我这么救你,你还压榨我,有没有人性了!”
盛源呈说:“没有,我在你眼里不是一直都是资本家吗?我哪有那种充满人文关怀的东西啊?”
说完这句话,两人齐齐笑了出来,刚才笼罩在齐韫头上的乌云也散了不少,露出点点虹色来。
盛源呈还受着伤,这一切都只是他齐韫的猜测,还是不要让他跟着自己一起担忧了。
“行了,你再不休息这伤口是好不了了,我已经和昕哥说了帮我请年假了,一个礼拜,不多,照顾你应该够了。”齐韫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休息的借口,“只是公司的事情……你能处理吗?”
盛源呈听见他这话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什么闹别扭什么不开心早就不知道忘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盛源呈从容道:“没事,我可以全部转线上,就是需要麻烦你帮我那些资料什么的,我的助理应该后天就能到巴黎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应对这些事情了,毕竟是在易感期都能开会□□底下人干事不利的总裁,只要不是致命伤口都不影响他进行办公。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工作狂,想好好享受享受和自家oga独处的时光,但是身处高位,很多事情并不是他觉得能不做就不做的。
表面的风光也是要靠无数的日夜付出才能维系住的,这是他从小到大父母教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