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配合我?那我可得好好跟你算算那晚上的粥钱,还有那天标记的价格,对了还有之前抑制环的事情。”盛源呈脸上表情不变,可确实是在威胁着齐韫。
吃了人家东西还占了人家便宜,确实是齐韫理亏,可他也不能让盛源呈这么得寸进尺,咬了咬牙反问道:“你要是不在乎你家的名声,我倒是不在意。”
“对了,我还没和我爸妈说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临时标记了,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他要是知道了,怕不是立刻就能干出逼着我们领证去的事情。”盛源呈颇有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魄力,而且他神色认真,齐韫真怕他下一秒就能跑去和他爹说。
“算你狠。”齐韫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客气。”
两人就这么越过大半个宴会厅来到了盛家父母面前,这里用了段大屏风隔出了一个私密的空间,越过屏风就看见正中央摆了一张木质的圆桌,而盛家夫妇二人正坐在桌子旁。
齐韫刚凑近了些就听见盛父在嘟囔着说些话,还看了眼身边的媳妇。
盛母是个长相极其温婉的女子,一头秀发用木簪子盘在头顶,露出光洁优越的额头,穿着一身绣着牡丹的暗红色织金旗袍,看起来奢华而又不浮躁,衬得他本就雪白的肌肤如同红梅落下的雪地,格外显眼。
这位妇人和自己常年沉溺于酒精的母亲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按照道理盛母应该还比自己的母亲大许多,可保养的很好,完全看不出她真实的年纪,就算叫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小萱,你帮我看看我的头发乱没乱?儿媳妇不会觉得我很怪吧?”
“没乱没乱,帅着呢。”盛母抿嘴一笑,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两人见被搂在盛源呈怀里的齐韫,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
自家孩子总算能脱单了!
盛母可以说是极度满意地打量着齐韫的相貌,她其实也是个重度颜控,按照她的家世也不会嫁给当时根本算不上什么的盛宴疏,但幸亏的是她赌对了。
按理说她们家这么优越的条件根本就不需要举办什么酒宴来给自家儿子找对象,可偏偏自家儿子从小就表现出了寡王的气质。
从小到大身边有这么多的oga献殷勤,可他就是一个都看不上。
不仅如此,人家给他递情书他把情书反手送给了自己的兄弟,所有对他有意思的oga都成功被他撮合给了身边人,到最后只剩下他这么一个“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