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一定是。

姜琪自认为没有心理洁癖，只是心里比较难受，他们并没有确立关系，她没有资格过问他太多，也没有资格阻止他和他的朋友聊天，这样会把苏橙阳越推越远。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隔壁出了点动静，姜琪被吓一跳，手边书被她不小心碰掉，她没急着捡起来，而是下意识屏住呼吸听。隔着一面墙，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还有女朋友”之类的话。

姜琪没怎么听清楚，也不是太明白姜意灵在喊什么。

姜琪将手机放下，弯腰从地上捡起书摆在桌子上，准备温习一下白天的课，安静没过五分钟，她起身走到衣柜前。

满脑子都是苏橙阳，根本就学不下去！

明天学校不检查学风建设，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去学校，姜琪皱着眉看了一遍衣柜，这些衣服都在苏橙阳面前穿过一次了，已经过时了。

姜琪打开手机准备买几件新衣服，到付款页面却显示余额不足，这才想起来，她的零花钱全部用来买苏橙阳点赞过的球鞋了。

下个月，好像还是苏橙阳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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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姜意灵摸清了姜宴学校的路，几乎是天天往那边跑。

姜宴也不嫌她烦，觉得带她一起学习还挺好，只是沈双君差点崩溃。

每次姜意灵和他们去图书馆，都会随身带着复习资料，半个小时传一次纸条，上面是各种问题。

起初沈双君挺不耐烦的，听说姜宴跟这个妹妹关系并不好，一度想让姜宴把她赶走，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回答得越来越流畅，甚至对这些知识点倒背如流。

周六前一天，三人去打卡一家很火的网红甜品店。

趁着姜意灵去卫生间时，沈双君忍不住拉着姜宴问：“她真的不是你亲妹妹？”

姜宴不是很爱和她透露家里的事情，愣了愣才点头。

沈双君若有所思，见姜意灵回来了，脸上重新浮现笑意，“过来，帮我拍照。”

这两天姜意灵没少帮沈双君拍照，她好像很爱营造朋友圈的人设。有时候朋友圈照片全是精致合照，有时候又变成了分享生活碎片的plog博主，还有时候头像一黑朋友圈一锁，直接封心不爱。

——然后慌的就变成了姜宴。

姜意灵轻车熟路打开相机对准沈双君，找了各种角度，嘴上也不停下：“对，就是这个角度，太美了！”

“别动别动，这个姿势美爆了，下凡真是辛苦你了！”

“啊啊啊好好看啊，可以原图直出了，你长得真牛逼！”

姜宴随意靠着沙发椅背，原本还在欣赏沈双君拍照，冷不丁听到最后一句话，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姜意灵，不会夸人可以不夸。”

姜意灵恍若未闻，把手机递给沈双君，“怎么样？”

看完一遍后，沈双君点了个赞，“你拍照技术这么好？我觉得你不需要再担心自己笨了，就算现在退学去当自由摄影师，你也一定可以发展得很好。”

姜意灵心动了：“真的吗？”

姜宴：？

他冷着脸，“想也别想。”

姜意灵撇了撇嘴，“你管我呢。”

喝了几口奶茶，她突然从包里拿出复习资料，“哎，姐姐，你明天就要补考了吧？准备的怎么样？”

沈双君下意识看向姜宴，姜宴直接移开视线不和她对视，没有替她说话。

沉默片刻，沈双君头疼似的揉了揉额角。

最初她是不打算去考的，她们学校补考监考一向不严格，基本上人到了就好，周六她想去给朋友庆生，心想让姜宴去替她考就可以了。

结果这两天被姜意灵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整的已经能够熟读全书了，而且每次姜意灵都会各种彩虹屁攻击，直接给她一种能够比姜宴考的还高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