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啊,朕现在越想,就越为永瑞感到骄傲,他一个小孩,什么也没靠,自己挣下这么大家业,还把苏杭那一带发展的那么好,朕还没出过一点力!真是太优秀了。”
乾隆的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感叹了一句,“这天下大概只有朕的永瑞最聪慧,等他回了宫,朕要将最好的都给他。”
儿子已经不在意过往了,可他越了解儿子,却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那孩子。
“万岁爷说的是。”傅恒见自家主子关注点永远那么清奇,暗暗叹了口气,不知该不该叹气,摊上这么一个帝王,他也是心累。
“你怎么了?”乾隆一转头,就看见傅恒一脸纠结的站在那儿。
“回皇上的话,刚才和亲王有信来了。”傅恒恭恭敬敬的把那封信呈了上去。
“弘昼?他怎么啦?”乾隆皱皱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打开信随便扫了两眼,脸色瞬间铁青,“弘昼又在办葬礼敛财了!傅恒,你看他闹腾也该有个限度吧!”
乾隆心下一叹气,还是与儿子一起自在,自从他做了帝王,连弘昼都要用这种荒唐的法子,来试图保护自己一家子老小。
难道他当真以为自己容不下他这个弟弟吗?何必这么忌惮他?
乾隆眼眸闪过一丝暗沉,将窗子关好,仨两步走到养心殿软榻,手中的信都被他给揉皱了。
“朕这次不会同意!看他是不是敢闯到乾清宫问朕要银子。”
乾隆坐在软榻上,突然住了嘴,因为他想到,闯宫这事儿他那倒霉弟弟还真敢,并且已经干过不下十次了,皇额娘护着,他也没法子,更让他想吐血的是,好像次次都是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傅恒攥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压下即将喷涌而出的笑意,“万岁爷,奴才看,您就依了和亲王便是了,老佛爷在五台山,还是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