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老板可怕的折磨人的手段，下属只能依依不舍地告别，转过身后还想回头偷瞄一眼，结果正巧撞上了科波特好像要杀人的眼神。

下属：可怕！

他连忙回头跑去找轿车，但路上还是忍不住回想科波特身后的那个女生。

那是谁，老大进房间的时候好像没带着人，那就是早就在房间里等着了？

所以是……老大的女人吗？能被哥谭地下之王认可，相当于掌握了近乎一半的哥谭地下势力，还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儿啊。

作为一步一步从东区爬上来的人，下属此时有一点嫉妒，但更多的则是羡慕。

但他羡慕的对象却并不是林云，而是科波特本人。

他忍不住幻想，如果他是哥谭老大的话，那个女孩儿会不会也站在他的身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呢？

“可能是因为东区的水源污染和空气污染太严重了，在那里长大的家伙脑子总是有点问题。”一想到玛奇玛刚刚居然微笑着看了那个下属一眼，科波特就觉得心理特别不舒服，虽然那大概只是礼节性的微笑吧，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总是疯狂又偏执，他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往往会做出来非常偏激的事情。”

“没关系，只是件小事。”林云无所谓地说道。

科波特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抓住了玛奇玛的性格特点，她无疑十分强大，并且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不熟悉她的人会觉得她有着亲切随和的性格，但这并非是因为她本身是一个多么善良的恶魔，而是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不惧怕任何可能的反抗。

可能在这个恶魔眼中，人类的攻击就像是小猫小狗的爪牙一样，实力太弱的攻击，会看起来可笑甚至可爱。

“您为什么要参加今晚的晚宴呢？”科波特得到了玛奇玛“保护”的承诺后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一定要开口。”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好谄媚……林云看着企鹅人真诚的双眼，不禁感慨这人和自己在网络上了解的还真不太一样。

什么心狠手辣的地下之王，什么横跨黑白两道的阴谋家，我还是喜欢你在维基百科上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不过大概能屈能伸才是阴谋家的必修课吧，至少科波特本人对于莫名被人偷家威胁这件事看上去没什么怨言，各种工作也是配合地不得了，弄得林云也完全没理由做点什么，她还想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至少吓唬一下科波特呢。

意志在她心中鼓动道，【我觉得有必要亮一亮肌肉，科波特还是很有能量的，他能帮你做不少事】

帮我做事？林云在心中挑挑眉。

她看向科波特：“你能把蝙蝠侠引走吗？”她可不想和哥谭的这位黑暗骑士对上，她在网上见过蝙蝠侠的战斗录像，无论是那一招看上去都相当疼。

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的科波特：“……”

科波特在这一刻最先涌起的情感居然不是对自己嘴快的后悔，而是感慨。

感慨蝙蝠侠的名号居然都传到地狱去了，而且居然连恶魔都不想和蝙蝠侠对上？！

好离谱啊。

难道哥谭市的生存环境真的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了吗？

科波特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在此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