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犹豫了一瞬：“我的意思是，我去就可以。”

？

什么意思？

他终于意识到社畜的周末有多么宝贵多么神圣不可侵犯了？

舒成挑了挑眉，还没等他说话，派蒙先一步开口了：“你疯啦，我们都不认识这里的路，难道又要跟着地图走过去吗？我刚刚看那个地方比可莉的学校还要远呢！”

“可是……”

舒成看着几乎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的少年，好整以暇地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语气很是肯定地说道：“说吧，梦到我怎么了？”

“诶？”正打算和空好好理论一番的派蒙愣在了原地，“什么？”

空也没想到舒成竟然知道自己梦到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是梦到我死了？”舒成又把电脑重新打开了，还未完全编完的代码最后闪烁着光标的图案，本来应该是他特意设置过的原神主题图标，现在只留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初始光标，“看来荧的话对你影响很大啊。”

空更震惊了，这个世界的人难道都和纳西妲一样能够洞察人心么？怎么自己的梦境里出现了什么，舒成似乎了如指掌一般。

“不用这么惊讶，你瞒不住什么心事。”舒成无奈地摇了摇头，“梦魇么，不就是挑人最害怕的事情下手，也就这点套路，你无非觉得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所以不想让我被卷进去是吧。”

“啧，你妹妹太不地道了些，要是在你找我之前就像昨天那样来一出，你或许都不会来找我了，而我或许会发现这些变化，但也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逐渐接受这一切。”

“我的生活不会有改变，确实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一辈子。”

看着空的眼神逐渐充满了愧疚的神色，舒成陡然又觉得无奈起来，这样的性格可怪不得别人十块钱就能支使他去干活呢，这哪里是会讨价还价的人。

“但我不觉得，那会是最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