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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打开时,你不自主地放出杀气。
这是你在流星街养成的习惯,为了减少被成功偷袭的概率,也为了震慑敌人,虽然对方不一定是敌人。
看清楚是昨天的两位姐姐,你瞬间收敛了杀气,呈现出一副无害的样子。
当个能打的傻子吧,你想。
昨天你在散兵面前表现得傻乎乎的就是出于这个想法。
你本就不擅长对付不正派的聪明人,散兵又还成了你的主人,为了之后自己能舒心些地活着,你觉得装得傻一点是最好的。
至于被拆穿要怎么办,这就留给之后的自己想吧。
你被两个小姐姐丢进了新兵营,她们告诉你,新兵营管饭管住管疗伤,之后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并不对未来感到害怕的你问了两人的名字,得知了她们名字的念法,还得到一张写有她们名字的纸条,你好好地收下了。
“唯。”你用日语说着,“我的名字,唯。”
你没给她们写有名字的纸条,你怕日语在这里不对应日文,猎人文就更别说了。
见你认真的样子,达莉娅和拉伊莎也就记下了你的名字的稻妻语念法,走之前还安抚性地摸了摸你的头。
新兵营的日子整挺好,虽然语言不通,但奈何你能做到社交牛逼,没几天就和众人打成一片。
曾经,你为了挣钱成为职业猎人,结果你发现最挣钱的委托多与考古有关,完全外行的你只能和别人搭伙。这类活儿接多了,你也就渐渐从社恐变成怎样社交都行,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至于营内的训练、对战和比赛等,它们对你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身体没能恢复到周围人水准前,虽然一天下来会很疼很难受,但都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以前天天猎杀魔女时,你时不时会被贯穿肚子、被切下肢体,虽然能用魔力进行快速治愈,但快速不代表不需要时间,在这期间你是会疼的。因为讨厌使用魔法少女减轻疼痛的能力,所以你大多时候都硬生生地疼了过来,只是会忍不住哭而已。
现在的你也是一样,太疼会哭,太难受也会哭。你不觉得这有什么,有时候哭哭更健康嘛。
到新兵营后的前两个星期,你每晚都会悄悄到营地外哭上一会儿,然后恢复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去。
你不担心有人会发现你这么做,你是用“绝”的高手,只要你想,你就能几近完全地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你的身体受损严重,但你依旧可以做到这点,这倒和你是高手没多大关系,而是因为你这次的受伤和以往都不同。
伤害你的武器是能修正世界漏洞的,换言之,是专门针对你的,它能无视你的魔力和念力,直接性地削弱你的身体强度,而你在这之后只能凭借最原始的恢复力进行身体恢复。
现在这情况,只能说是意外吧,你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诅咒和契约的能力来着。
“哭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你一跳,你动作迅速又冷静地抹掉眼泪,察觉到来人是谁,你心中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