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波本你确定那一枪没有打中?在面前都没打中,你其实就是卧底,故意放水的吧?”耳麦里传来基安蒂的嘲笑声。
“我是没打中。”波本冷笑:“刚才琴酒狙击失手也不止一发吧?你是想说他也是卧底么?别忘了,守住后门的狙击手是你,她翻墙时你为什么不开枪?”
“你放屁!”基安蒂怒吼:“要不是刚才被不明狙击手袭击,我一枪暴了她的头!”
“都闭嘴。”琴酒冷声打断两人争执:“既然人跑了出去,那就按原计划,基安蒂找到那名狙击手。还有你波本,别在失手,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耳麦频道内陷入沉默,波本转身离开之际,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那枚子弹打出的痕迹。
刚才她叫了谁?
会是他们么?
“欸?”萩原手肘捅了下诸伏:“你说小降谷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诸伏目送降谷零走远,摇头:“我们走,先和小梨汇合。”
两人穿墙而过,没走多远看到朝仓梨抱着一块石头,对着一辆白色马自达的窗户砸了下去。
“小…小鸭梨?”萩原心疼地飞扑到马自达车上:“你砸它干什么?我可以教你开门啊!”
“便捷快速啊,在说这是那个组织的车,干嘛不砸!”
撬车门她也会,只是这是波本的车,要不是还想冲出去,她都想砸了这辆车:
“我记得研二哥说过很了解汽车,那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能启动吧?”
“能啊!必须能!”这车完全正中他的小心脏,他能开一次都是幸福:“瞧我的吧,很快的!”
“那就麻烦研二哥了!”
她坐进驾驶室:“景光哥,快上车!”
诸伏景光木着脸坐上后座,看着前面两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一处,一个教一个学很是默契。
他抬手捂脸:
为什么感觉这两人哪怕知道彼此身份后都大概率好不了了?
“轰—”
发动机一声轰鸣,诸伏景光抬头:“好了?”
“当然!”萩原朝景光比了一个拇指,看向朝仓梨:“小鸭梨快开,呃…你会开车的吧?”
她怔了一下,心虚地看了一眼两人,一脚油门踩下:“会,当然会。”
虽然在二舅指导下只开过一次,但现在这种情况是她能犹豫说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