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多回家,爸妈挺想你。”与非对司越道:“你也别想着把户口迁出去,虽然我回来了,但你也是爸妈的孩子,我会把你当亲哥哥。”
“亲哥哥?”司越无声嚼这三个字,眼底苦意一闪而过,“既然不是亲的,就没必要硬扯亲情,难道我的名字从户口本上挪出去,你就会不理我?”
司越向来严肃,很少有这样调侃的时候,与非摇头,“那肯定不会,不管怎样,我都会把你当哥哥。”
与非困的很,在司越这里得不到关于江睿安的帮助,他揉了揉眼睛,“我困了,去睡一会。”
走出厨房,见修冥端端正正坐沙发上看电视,目光一眨不眨十分专注,再瞧瞧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司越,与非叹了口气,突然就觉着,修冥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和居家人士司越才是正儿八经的一对儿,他就是个多余的存在。
发觉了这个真相,与非顿时大受打击,蔫蔫回到卧室蒙头就睡。
司越关上厨房的门,又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这才走到客厅,面无表情盯着修冥。
修冥眼中只有电视,似乎没有察觉到司越那凌厉又满含杀气的目光。
司越:“昨晚上你对他做了什么?”
修冥扭头,盯着司越:“他叫你一声哥哥,你便以为自己真是他哥哥?”
他的脸上不喜不怒,眼中连一点情绪也没有,犹如没有七情六欲的神明俯视蝼蚁,话落,一股子黑气蓦地凭空出现缠在司越的脖子上。
司越的双脚离地一寸被吊在空中,他手腕一抖,白芒朝自己的脖子处割去,白芒遇到那股犹如绳子般的黑气后瞬间黯淡消散,但好在黑气也在片刻后缓缓消失。
司越落地后一个踉跄稳住身形,他并未去查看脖子上勒下的那圈青紫,手指划过西装的纽扣位置,红芒闪烁,一根红色的鞭子出现在他手上,这条红色的鞭子仿似一条灵活飞舞在半空的水蛇,直奔修冥面门。
“鲛尾炼制的鞭子?”修冥挑眉:“鞭随主子,看来你对我这张脸很有意见。”
与非总喜欢盯着修冥的脸失神发花痴,司越大概是早就看不惯了。
“不是鞭子就是剑,人类口中的差生文具多倒也适用于你这种东西的身上。”修冥坐在沙发上,眼看鞭子直扑他的面门,他依旧盯着电视剧没有惊吓闪躲。
就在鞭子要碰到他脸上时,他整个人变成了一团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