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此时,余山月就会抱住还不会隐藏情绪的女儿,捂住她的耳朵小声说:“宁宁别怕,妈妈在呢。”
等到了余休宁十二岁,他对她的态度就好了起来。
“长这么漂亮,以后肯定是个omega。”
“你可要争点气,分化成omega给我生个孙子。”
这样的污言秽语让余山月难以忍受,“你在说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被她一顶撞,男人瞬间冷了脸,一拍桌子怒道:“怎么?说错了?omega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
“你他妈傲个屁,刚买来像个贞洁烈妇,现在还不是让劳资操服了?”
余山月苍白的脸灰败了,她温柔地对余休宁说:“宁宁,你先出去。”
余休宁还没走出去,她就被男人扯着往床上带,她只能用力护住衣襟,在女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
再然后……再然后的事情余休宁就记不清了。
或者说是她刻意遗忘了。
“原来你在这儿啊。”已经分化的少年走来,脸上带着和他父亲一样让人作呕的笑,“你跑什么?我爸买你来就是给我做媳妇的!”
余休宁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还黑着,冷汗已经铺满了后背,她的脸在黑暗中白得吓人,胃里翻山倒海一般恶心。
她想开等去浴室,颤抖着手去摸开关。
修长的手臂从身后越过,精准握住了她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搂到怀里。
温热呼吸扫在后颈,轻柔的,带着青草香。
鹿苑在睡梦中朝她靠近,止咬器直接贴在了她脖子上,一瞬冰凉后迅速被两人体温同化了。
余休宁紧绷着的后背一点点放松,噩梦带来的心悸恶心被平复,她目光无聚焦地看着远处,缓慢眨眼。
她每天都要做恶梦,关于被拐卖,关于那两个恶心的男人,更多的还是关于母亲。
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从一开始必须吃药才能入眠,到如今做个噩梦后再强迫自己再次睡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恶心的噩梦了,应该是因为今天去了趟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