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扶时弥坐在后排位置,去拉安全带,靠的很近,她闻到她身上醉人的酒气,突然脸颊一凉。
时弥的酒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撩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她白瓷的脸。
两人视线胶在一起。
晚风从车窗吹进来,凉凉的,林晚清眼眸明亮,红唇宛如清晨沾上露珠的娇花,她指尖扣住安全带,竟忘了拉下来。
她看着她,隐约在期待什么,睫毛快速煽动不停,无意识地咬住自己唇瓣。
时弥别她的发到耳后,手指停在耳背处,并没有收回来,沾染上酒意的眼眸,显得有些黑沉。
她吐出一个字:“痒。”
痒?哪里痒?需要她挠吗?林晚清浮动着睫毛,眼睛里满是疑惑。
“哪里痒啊?”
时弥指尖落在她肩膀的珍珠带子上,轻轻勾住。
她今天穿的荡领吊带裙,因为俯身的动作,珍珠带子往下滑了一点,隐约可见里面胸贴的小花形状。
噢没穿内衣么……
时弥闪过这个念头,指尖一挑,替她拉好珍珠带子:“头发弄得我鼻尖痒痒的。”
“啊哦哦。”
林晚清有些窘迫,安全带都不系了,连忙拢了拢头发,处理完这件事,她的小脑袋才想起另一件事,她刚刚帮自己整理裙子,是走光了吧?
啊啊啊!她今天没有穿内衣,用的是胸贴……
呦呦都看到了吧呜呜呜,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到这,林晚清羞耻心慢慢浮现,脸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