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夜翼捂住了嘴巴，连拖带拉地走到了出口，你觉得太迷惑了。

而夜翼却不甚在意，用眼神示意你去看后面的蝙蝠侠。

蝙蝠侠的表情有些阴恻恻的。

眉头紧皱，嘴角向下撇。他如果笑起来的话应该会很好看，你盯着他坚硬的脸部线条有点愣神。

你很难把他的这种表情归为心情不好，你错觉般的察觉到，他只是有点低气压，实际上心情还不错。

你只能尝试先发制人，硬着头皮开口：“呃，蝙蝠侠，你的判定结果出来了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又是短暂的几分钟沉默。

......这个场景好像在之前哪里见过。这种沉默让你有点流冷汗，但是又找不到其他什么话题开口。你吃了吗？你今天心情怎么样？你薪水发了吗？

“你的身体非常健康。”他打破了僵局，开口讲到，“但是你的精神在使用了魔法过后会非常的不稳定。像是海上摇摆不定的船帆无法找到用于稳固自身的锚点，这是魔法初学者的常见的几个问题之一。”

哇，真奇怪，明明他对魔法没有半点的适应性，但是却能知道这么多魔法相关的基础内容。蝙蝠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说不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脑子里琢磨怎么制服你了。

而且他对魔法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一窍不通。他一定有一个很擅长魔法的朋友，甚至好几个。

“那我会有概率魔力失控，破坏掉你的哥谭吗？”你举手。

他神情冷峻：“就目前而言，不太可能，但也需要做好防备措施。”

这算是得到了一个蝙蝠侠的肯定了吧，基本上算是哥谭内部直通车车票。你在心里叹了口气，谢天谢地，还好没被蝙蝠侠定义为危险人物，你不是很想在体验一次被手刀打晕的感觉了，和他作对一定很可怕。

到了这一步，你总算是有了点进入《哥谭奇遇》主线的感觉了。你非常地想叹气，这几天叹的气感觉比这辈子之前加起来的还要多。不知道他在正派路线是不是也会这么多疑？

“根据系统对于你施法数据的检测和估量，你需要一个魔法老师。”他思忖着，就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自然，“康斯坦丁现在没法联系，我可以让一位老友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