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权把自己过去，未来，还有现在的锅送给了只有一面之缘的康斯坦丁！

看了名片的夜翼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你，你这时只能装出无辜，无害的小动物一样的微笑。谁知道这里对魔法师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康斯坦丁看起来好像对你的事情知道一点，但是又不肯透露多了。哥谭虽然是现代化的大都市，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个女巫处刑，你可不想这么潦草的结束人生。

“好吧。”他举手作投降状，“现在我要去收拾那个让我们差点摔断腿的家伙，你有自己的办法吗？”

你脚底的黑暗回应般地涌动，发出大锅熬煮汤药一样的咕噜声。

拳头打击在颧骨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他自己无法抑制住这股怒火。双拳尽管被特殊材料包裹着，以作防御处理，但还是感受到痛感。事实上，这份痛感除了遍布肉|体，甚至也蔓延到了精神上。

被蝙蝠侠一拳击中的小丑实在没有了抵抗能力，只是癫狂地笑了起来，每笑一次，就会带动脸颊受伤的部位，让他嘶嘶地痛叫几声。可那演技实在是太拙劣，太虚伪。只是张嘴就会带出大量血泡，小丑依然不倦地扰人:

“你的城市正在坠落！”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奇怪的死亡正在接二连三的出现。”

他说得越多，眼里越是会燃烧起一种奇异的绿色火焰，而那火焰熊熊燃烧，看上去掺和进了一杯散发着恶臭的化学药剂。

蝙蝠侠又补了一拳。这一拳结实地打在了小丑的下颌骨上。在这种程度的痛苦下，小丑终于闭上了嘴。而是用阴森寒冷的目光，继续注视着他。

“我会去处理它。”

与拳拳到肉的愤怒不同，他的回答格外冷静。

阴森，冰冷的哥谭夜晚。只是张嘴就会吐出白汽。他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也许是在对自己，也许是在对小丑，也许是在对这座日渐腐朽的城市。

也许是在对刚赶来的夜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