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的妻子因故早逝，是他对不起儿子，才让他走上那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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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安静了很久，直到一股微微的糊味传到两人鼻尖，陷入回忆漩涡的两人才醒过神来。

魏尔伦嘴唇轻轻颤动，即使是他也明白此刻的孟爷爷也许不需要任何安慰的语言。于是魏尔伦静静从冰箱里拿出自己最爱吃的苹果，削成小兔子形状递给孟爷爷。

这是曲清才有的待遇，但是现在他想安慰安慰这个饱受风霜却值得肃然起敬的老人。

孟爷爷眨了眨眼，镜片上的水汽渐渐褪去。他接过魏尔伦削的小兔子苹果，身上因为回忆而显得沉重许多的氛围也被这些可爱的小兔子踹走。

孟爷爷无奈又温和地叉起一块苹果。老人的眼光何其毒辣，他能看得出魏尔伦在为曲清而改变。

而清清那孩子表面虽懂事温柔，内心却是孤独的。想到老友传来的书信上关于曲清幼时的经历，老人就想长叹一口气。

越是懂事的孩子往往都有着不完美的童年。

希望魏尔伦能够彻底走进那个孩子的内心。

他们和他相似却又不尽相似，他们阻隔着的困难是两个国家的暗中争锋。甚至清清还未告诉魏尔伦关于他力量濒临失控的事情。

几乎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觉得注定以结束收尾的恋情。

而且他也不知道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法国能看着这些孩子多久。

若是可以，他想一直看着这些孩子能够平安幸福地成长。

若是可以，他想让他的儿子知道他一直为他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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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下，白天里光鲜亮丽的巴黎城市也显出它属于黑暗的一面。

重重形似幽灵的身影从小巷的阴影处掠过。常人甚至无法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只能心里暗暗思索今晚的夜风有些许凉意。

“幽灵”们聚集在一处红砖房前，他们翻过院门，悄无声息地踏进种着鸢尾百合的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