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 好不好？”

柳皓近乎哀求一样的语气，令醉酒的林君清很不解，忙双手捧着柳皓的脸, 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有喜欢你，你不要哭。”

“我不喜欢你哭，你一哭, 我的心口就好痛。”

柳皓闻言全身无力靠在林君清肩膀上, 非常小声嘲讽自己。

“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我, 你只喜欢柳小皓。”

林君清更疑惑了，反问道：“柳小皓不就是你吗？”

话音刚落，柳皓突然坐直身体，眼神灼热盯着林君清满是茫然的脸，激动到双手都在颤抖。

“你…你刚才说什么？柳小皓是谁？我是谁？”

林君清刚才说的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林君清歪了歪头，“你也喝醉了吗，柳小皓是你，你是柳皓啊。”

柳皓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快，等到笑够了，才哄着林君清说怎么认出他的。

林君清很困，被问烦了就瞪柳皓一眼，“你烦不烦，不就是人格分裂吗，我眼睛又不瞎，怎么会认不出来。”

“烦死了，别吵，我困我要睡觉。”

柳皓让林君清躺在他腿上，一会用手指碰碰林君清的头发，一会又碰碰林君清微卷的睫毛。

原来林君清一直都知道柳小皓就是他，还知道他患有人格分裂。

第二天，林君清醒来后立马倒吸一口冷气，咬牙对系统说道：【我就知道柳皓那个狗东西不会放过我，真特么疼啊。】

还好昨晚喝的足够醉，不然会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