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做错,你没有错。”男子轻声的说道“但结果错了,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
男子的话让鸦青浑身一僵,他垂下头颅,长发遮挡着他的面庞,但是男子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他的眼中带着无奈与悲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他们要来了。”男子说道“往下水道的方向,斯佩多会掩护你离开的。”
“哈……还这样冠冕堂皇的说些什么呢?”鸦青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充满了苦涩,带着无限的凄惨与悲哀,他的双目已经失去光芒,就像是一滩死水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气。
“我知道了。男子举起了手中的枪。
“不要用武器,用你擅长的吧。长发”鸦青笑着说到“我会带着这份痛处长眠,牢记背叛者的容貌与今天的耻辱。”
“……恨我吧。”男子放下了枪,手中燃起了耀眼的金橙色火焰。
记住我吧,在你那漫长的生命之中,记住我这个短暂的存在。
“人类这次确实是超出了我的想象。”鸦青看着男子靠近自己笑出了声。
长发的鸦青浑身是血,他被一个黑发肤色偏深的男子抱在怀里,鸦青的后背贯穿了一个大洞,血液染红了那个伤口。
男子猩红的眼睛直视着他。
“睡吧。”男子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要再醒来了。”
他却死死的抱着鸦青,并不松开。
暴雨的来临,狂乱而又恐怖的大雨倾盆而下。
最后,男子亲吻上了鸦青的唇,只是轻轻的碰触,却无比的虔诚。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痛苦,闭上双眼。
齐木从梦中惊醒,看着四周黑漆漆的环境。
齐木从床上站起身,他打开窗户,清风吹进来,他打开窗户让自己冷静,可是他还是无法安下心来。
那是过去还是预知梦?
齐木看着鸦青家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鸦青……你到底会怎么做?又想怎么做?
日子在不如意也得一天天的过下去,鸦青恢复了自己身为偶像的活动,但他依旧在调查着自己父母的死因。
在家里鸦青也收到了小狗和一些列的养狗的东西。
“给你叫什么名字好呢。”鸦青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小黑狗思索着“呜……起名字这种事情真的是很困难啊。”
希宁停在鸦青的肩膀上讨好似的蹭了蹭,似乎是害怕鸦青冷落了他一样。
斑在伯爵那边洗了个澡,现在整一只猫身上都是柠檬的香味,他知道鸦青的习惯,所以一整天都在最靠近天花板的猫架子上没有下来。
“晚饭好了。”锥生零围着一条深棕色的小熊围裙走了过来。
“零,谢谢你今天来帮我。”鸦青的桌子上还有一些住院时候朋友送的东西,不过因为鸦青住院的秘密,也没多少东西,期间还有一束红色的玫瑰,这个玫瑰鸦青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了,但是等到鸦青出院这束玫瑰依旧是鲜艳,相对比下南野秀一带来的白玫瑰没有三天都已经枯黄了。
"不用。"锥生零把东西放到了不远处的餐桌上,今天零准备了一些清淡的菜,毕竟鸦青才刚出院,不能吃得太油腻。
“话说,你以后真的要每周五都过来吗?”鸦青坐在餐桌边看着正在盛汤的锥生零问道“不过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住个一两天?过个休息天也好啊,左侧腹市还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