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能接受的,你知道吗,当时太后给我家二爷赏了人,我都要气炸了。我这人自私,受不了他眼里心里有另一个人,更何况,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在我眼前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王小姐还想辩解:“可大家都这样啊!”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去管别人,我只是说我不行。”
“唉,其实,若真的两情相悦,又怎么愿意另一个女人和自己分享丈夫。”王小姐叹气。
“所以,你要受着你的心,他对你十分爱意,你便给予十分,他只有三分给你,你便收回七分,那七分的爱留给自己。”
殷桃正色道:“你是我的好友,我不愿你伤心难过;嫁了人便没有如今这么自由,但是,你的心却不是别人能控制的。”
王小姐呐呐地问:“心怎么收回来?”
殷桃想了想:“他若是对你爱若珍宝,你便也把他捧在手心,他若是把你当成妻子爱重,你便也对他如丈夫般尊重,他若是只当你是传宗接代,主持中馈的妻子,那么,你就只当他是传宗接代,给你遮风挡雨的丈夫。”
话有点绕,王小姐重复了一遍,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一些,道:“嗯,我明白了,殷桃,我母亲只会教导我如何管家理事,如何孝顺公婆,对丈夫要如何敬重,却没有教导我该如何对自己好,谢谢你,我会过得好的,我想要和你一样幸福。”
殷桃这个半吊子感情军师居然被人感激,还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又说了几句悄悄话,就有长辈进来添妆,不一会儿,屋里人就多了起来,殷桃站起身退到一旁,让开位置给王家的亲戚们。
一位很是富态的太太拉了拉殷桃的胳膊,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叶太太,过去坐坐吧!”
她并不认识此人,但不可拂人好意,于是也笑着客气两句跟着过去坐下。
这位太太笑眯眯地自我介绍,原来是王小姐的姨母,她指了指一边安静坐着的女孩:“这是我的女儿,闺名杨琴韵,今年十八,是个乖巧听话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