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郡主在世时很会笼络人心,整个府里都拿她和新少奶奶做比较,尤其是齐华郡主的儿子是罗鑫锋的嫡长孙,全家宝贝的不行,根本不让新奶奶单独接触。
昨天在梅园,陈芸芜受了气,丢了脸,路上还被婆婆训斥了,她觉得万分委屈,晚上找罗鑫锋闹了半宿,罗鑫锋耐心尽失,起身去了柳姨娘屋里睡觉去。
陈芸芜气得砸了一地的瓷器,她还是新婚不久啊,丈夫就去姨娘屋里睡,让她情何以堪?
她很后悔,可奶娘却劝她要忍,如今她还没有一儿半女傍身,和爷闹只能让别的人得意了去。
这位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千金小姐,终于明白了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
奶娘说得对,她当初就该听父亲和母亲的话,不该嫁到罗家来做续弦。
听说世子回来了,奶娘忙抽出帕子给陈芸芜擦拭眼泪。
陈芸芜忙收了小性子,擦了眼泪起身迎接罗鑫锋,可脸色依然不好,她还没有学会藏起自己的心思。
罗鑫锋走了进来,伸手拉着陈芸芜的手,轻轻叹气,“好了,不要生气了,为夫错了,看在我巴巴来给你请罪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只这一个亲昵的动作,低声的说话就让陈芸芜就心软了,扑进罗鑫锋的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罗鑫锋对着奶娘她们挥手,众人鱼贯而出,并带上了房门。
等陈芸芜哭声稍停,罗鑫锋才牵着她往拔步床边走去,坐到床边,罗鑫锋抬起陈芸芜的下巴,轻轻把她未干的泪痕擦去。
“芸芜,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是你的夫君,我们以后要携手一辈子的,若是你遇到点风吹草动就回来和我闹,岂不是中了别人的计?”
陈芸芜看着罗鑫锋有些愧疚,不过还是问道:“昨日那叶二太太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夺了叶家的家产,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夫君,你告知我详情,以后若是再遇到她,我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罗鑫锋眼眸里闪过阴狠,嘴角微勾,一抹邪气的笑挂在脸上,仔细看了看陈芸芜充满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行,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毕竟我们夫妻一体,为夫不会隐瞒你。”
“当年,我本来是好意,想着和叶家大公子有几分交情,所以去了叶家,当时情况毕竟着急,就说把他们家的房产交给我,我去给他们疏通关系。他们也答应了,我去找了齐王,齐王本来就没有准备要他们的命,同意第二天放他们出狱,可齐王和我却遭了太子一派的暗算,等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叶家人已经死在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