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深以为然,如果靠着娘和姐姐挣得银子和殷秀才私塾先生银子,确实不好支撑在府城过体面的生活。
心里暗恨,他自己挣钱还要让老婆女儿拼命拿钱,太渣了!
告辞后,想着包里有点钱,倒是不折磨自己,去搭了辆马车回了镇子。
等她到家,也是太阳快下山了,一家人见她回来,都大大松了口气。
娘喊了殷桃进屋,“说说吧,都干什么去了?”
“这?”
殷桃看向姐姐,却听娘说道:“桃儿,娘什么都明白,你不用担心,说吧,娘再不济,也不能看着你们三个孩子忙碌奔波,我却装着不知道!”
等殷桃把事情全部说完,一屋子都紧张看向殷桃娘。
殷桃娘低着头轻拍小女儿,看小女儿扯着嘴笑,她也笑着逗她。
听到说起方荷,才抬起头,有些怔忪。
“我师父毕生精力都用在刺绣上,无儿无女,只收了我和方荷两个徒弟。后来,她让我离开殷家,我没同意,她就不让我上门了,只有她去世我才去祭拜了一下。”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