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有感觉到什么吗？”

夏油杰：没头没尾的……还是个自来熟！

“有。”

御影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说说看。”

夏油杰抬手，在庭院中直接放出了曾经使訚千代和学弟们陷入生命危险的“产土神”咒灵，说道，“咒灵进化了，涉及到神明的假想咒灵，他们逐渐拥有了神的气息。对吗？”

——所以被他吸收之后，这个咒灵也在成长。

他想起石川星子说的那个云省土地庙里放出来的咒灵，和他后来特意去找过，果然找到的，供奉九千代的小神祠。

御影放下了茶杯，“还有吗？”

夏油杰一鼓作气：“我没有验证过，不能保证对错。是、是只有日本，才有存在于现世的神明吗？”

“啊，这个你也知道了”御影赞叹一声，“就差临门一脚了啊。”

夏油杰：“别的就不知道了。”

御影笑着站起身，指尖飞出了两只蓝色光蝶，化作结界笼罩住御景巴卫和夏油笃，“凡人就不要听这些事情了。”

夏油杰：“……同意。”

“我也被诅咒了。——或者说，所有的神明都被诅咒了，因为我们背离天道，留恋人间。”御影撩起袖子，他的手腕上，沾染着净水洗不掉的污秽之气。

夏油杰疑惑不解，“这件事很重要，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不知道这个，就没办法静下心，这让我很困扰。”

“我妈妈被老和尚抓走，他只口不提我妈，只让我渡人渡己。

我就像一下开了天眼一样，能看到妖怪了。所有碰见的妖怪神明，包括您在内，都是谜语人，不肯直接言明。

我以前最看重的老师，竟然出现在「会对我造成不利影响」之列，惊喜的默契变成处心积虑的靠近。

每走一步，都在明晰自己是他人操控的棋子这个事实。

为什么是我？”

御影不答反问：“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夏油杰：“是人。”

说完他又不确定了，按照一般动漫影视的套路，这个身负大任的角色，十个有九个不是人。

“我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