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今天中午是在礼堂扎堆出现了吗?
艾薇塔眨眨眼,心说总不能是乔治和弗雷德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比如想要破格一年级加入球队之类的。
至于1989年狮院的守门员……应该是伍德?那被归为“长得好”就没什么问题了。
她放下心来,帕特丽夏的审美还是和自己很趋同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之后一连两天,维丽特都神出鬼没,鲜少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当然,这和她自己的行动轨迹一般是“宿舍——图书馆——礼堂”三点一线也有关系)。
于是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周二的魔药课上。
由于开学第一周,或许是因为班上没有一个“救世主”存在(尤其这个“救世主”还是某位教授最喜欢和最讨厌的人共同的孩子),所以斯内普只是简单地做了考核和讲解一些书面知识,并给大家布置了预习作业——为他们下节课要尝试调制的疥疮治疗药水写一篇成分考据论文。
这周才是真正的实操课。
而在大家陆续完成称干荨麻等工序,趁着斯内普披着他那件有着长长下摆的黑斗篷去“指导”赫奇帕奇的几个学生了(那似乎就是塞德里克可怜的室友们),艾薇塔终于找到机会,尽量简单地和维丽特说清了她隐瞒的那些事情与原因。
“哦!”结果维丽特看起来挺激动的样子,差点把研钵里蛇的毒牙磨成粉末,“所以你也能变出假魔杖吗?弗雷德和乔治都觉得这很有改造利用的空间,说不定哪天能靠它们赚上一笔。”
……这个发展,是不是和塞德里克跟我担心的走向不太一样。
艾薇塔手一抖,差点弄断一只鼻涕虫的触角,但还是诚恳地回答:“能的。”
“那我得让他们来向你请教才行。”于是堂姐瞧上去就更高兴了,顺手把豪猪刺扔进坩埚,又挠挠头:“忘了问,薇比,你介意我告诉他们这件事吗?”
“毕竟其实你是对的,要是让大家知道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