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箱。
他的倒地自然也引起了同伴的注意,纷纷转身望向那个打倒他们同伴的人,魁梧的身躯与少女比起来,像极了可怖的巨人,仿佛只要伸手就可以捏断少女纤细的手腕。
实际上,他们也并不打算放过眼前的少女。虽然他们不愿相信是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少女将自己的同伴打倒,可倒在地上的同伴和少女沾了点血的皮箱说明了一切,当然或许可能只是一个意外,但是就算只是一个意外,他们也不会放过她。
白皙的肌肤,姣好的面容,以及纤细的身躯,就足以让他们去卖一个不错价钱。
贪婪的欲望促使他们靠近她,其中手拿铁棍的男人伸出手即将碰到少女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多说。
……
……
“啊——!!”
惨叫声。
“求求你,饶过我吧。”
求饶声。
还有——
骨头碎裂的声音。
棕色的皮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一个男人的肋骨上,胸腔发出沉沉的闷声,疼痛使他跪趴在地,肋骨的断裂,让他难以呼吸,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流下。他抬起头呜咽着,努力张开嘴,想要请求杰西可以放过他,但所迎来的则是毫不留情朝着前额的一击。
解决完这个家伙,杰西活动了一下脖颈,同时也在观察着地上还有哪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打算找死。而事实证明,的确有人不知死活,只见一个被她打断了腿的小混混,试图去够那根落在他前面的铁棍。就在即将碰到那根铁棍时,杰西踩住了那根铁棍,居高临下地望着在地上像虫子般蠕动的男人,冷冷说道:“你还想继续吗?”
杰西冷冰冰的声音让男人直接僵住,本想去够铁棍的手也滞在毫厘之间。他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看向那个打倒了他的所有伙伴,外貌美丽,内心却如恶鬼般的少女:纯白的裙摆没有沾染上任何血污,栗色的双眼如俯瞰蝼蚁一般,毫无波澜地看着他,面上也没有半点的情绪。
男人本想向杰西求饶。领教过厉害的他并不想最后的下场和伙伴一样,但是在刚刚仰视杰西的那一刻起,求饶的话就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相反吐露出来的则是——“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暴打未成年人,完全不要脸的人渣小混混团体。”
“哈,才不是这样……虽然我们是人渣没有错。”男人的情绪忽然间稳定了下来,但在下一刻,他就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说,“我们是杰拉托家族的人,是意大利仅此于彭格列的mafia。哈哈,你完了,小姑娘,惹到了我们,可不仅仅是把你抓去当ji女就可以简单了事的,你接下来……”
会有比死还惨的日子。
后半句的威胁还未说完,他仰起的头就被杰西用力踩在脚下,脸被迫摩擦着地面,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地面上。
脸上的疼痛让他激昂的心情忽然冷却了下来。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家族的威胁对她来说并不起任何作用。刚刚消失的恐惧又重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想,他会死,会被折磨死。
直到他对疼痛麻木之时,痛苦的折磨才结束,就算没有镜子,他也知道现在他的脸上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他不敢,也不想抬头去看杰西,但紧接着,他就被强行抬起了头。
杰西蹲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此刻她的脸上与刚刚的冷漠可谓是大相径庭,她温柔地笑着,“刚刚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吧。”
“对,对不起,是我出言不逊。求求你,原谅我……”
男人泪眼婆娑地朝着杰西道歉,妄图她能原谅自己,但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细长而又锋利的尖锥与他的眼睛只差毫厘之间,仿佛下一秒就会刺穿他的眼睛,他发出了尖叫,“咿——!!!”
“所以再说一遍,可以吗?”
“不……不仅仅只是,只是当,当ji女就可以,简,简单了事……”他颤颤巍巍地复述着刚刚他所说的话,而杰西则摆了摆拿着冰锥的那只手:“上一段。”
“……啊?”
“因为你的人渣发言再多听一遍都是对我耳朵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