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刚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缓缓地坐起身,漫不经意的打量一圈四周,然后开口道,“呀,权治龙,你怎么躺地上了?”

权治龙惊的浑身一颤,清醒了。

“嘿嘿嘿,可能昨晚看着看着摔地上了吧。”权治龙抚着额头干笑,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

舒辞继续装,“啊,那你没有不舒服吧,对不起呀,可能是我把你挤下去了。”

“没有没有,我睡觉不老实,我自己的原因。我们先下去吧,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玩了一个通宵。”权治龙心虚呀,他看了看时间,见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就找了个借口要下去。

“好呀,那咱们下去吧。”舒辞的心虚也不遑多让,见权治龙递了个台阶,赶紧的顺坡而下。

也就两个人现在都慌着呢,才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不然就他们这接不到戏的演技,分分钟就要被找到破绽了。

他们故作镇定的往楼下走,结果发现杨瑟瑟他们居然还在打麻将,真绝了。

通宵啊,看他们那亢奋的精神头,可不像是熬了夜的人。

舒辞又看看其他人,有些还在沙发那边睡,有的人可能已经回家了,客厅的人数明显比昨晚少了好多。当然也不排除是去客房休息去了,这只是她的猜想。

“胡啦,哈哈哈哈。”杨瑟瑟高兴的大笑,活像是八百年没赢过似的。

她一抬眼,就看见舒辞下楼来,也不玩了,麻将牌一推,“不来了不来了,散伙,天亮了不打了。”

其他人也不拉,他们也玩不下去了,昨晚上杨瑟瑟就好像被幸运神附体了,十把八赢真是前所未有的情况,搞的他们都以为杨瑟瑟是不是去找舒辞进修过了。

舒辞玩牌就很有一套,不仅牌运好,而且她还很会算牌,反正他们是从来没赢过的。

“怎么?你这赢得还挺多的啊,看你这兴奋劲儿,啧啧,直冲云霄啊。”舒辞上下打量了杨瑟瑟一番,觉得她状态亢奋的不正常。

权治龙开玩笑道,“yoyo,看样子今天的早饭能让你来请客了呀。”

“洒洒水,maomenti啊。”杨瑟瑟自得的说起了广城话。

听的权治龙懵里带懵。

“她是说没问题,你想吃什么?让她来给定外卖好了。”舒辞在一旁帮忙翻译,“请给我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

“喂,这大早上的我给你上哪弄粥去,没有,看看等会能买到啥就吃啥。”杨瑟瑟觉得舒辞真是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不过最后早饭还是权治龙付的钱,他说既然在他家,当然得让他来付。等下一回再让杨瑟瑟请。

这天之后,舒辞就继续龟缩在家里,权治龙也继续忙着他的工作,没有再见面。

这种情况其实很不正常,舒辞也知道。

之前权治龙偶尔忙完,也会回这边公寓来,然后顺便上来蹭个饭,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一个月没有来了。

可能是觉得那天的事情比较尴尬吧,也挺正常,论谁莫名其妙跟异性朋友抱在一起睡在沙发上,都会有点吃不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