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再次狠狠锢住了他的腰。
菲尔德麻了: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地方!
他看了看洛聿,数条精神丝狠狠拍开了雌虫环在他腰间的骨翅。
那对用作武器的致命翅刃被他这么一拍,便有知觉一般委委屈屈地弹开了。
菲尔德挑了挑眉,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微微屈身,顺畅无阻地绕过了那对存在感十足的骨翅,站在了洛聿蜷缩汗湿的身躯之前,他蹲下身来,捧住了雌虫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一个连菲尔德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吻落在了洛聿的额头上。
莫名其妙的吸引,不受控制地靠近,菲尔德脑子里已经完全乱掉了。
他目光扫过洛聿光秃秃的上身,肩阔腰细,肩颈线条流畅,脊背直挺,肌肉恰好,蝴蝶骨耸起,身材好得几近完美。
他只看了一眼就仓促收回了视线。
菲尔德不知道,他自己此刻也端庄不到哪里去,裁剪齐整的衬衣被方才一番折腾早就变得皱皱巴巴,白皙的脸上泛着迷醉的红晕,嘴角还挂着一道被咬破的血痕。
任谁现在这个时候走进这里,看到眼前这一幕,都不会相信他们两人是清清白白的。
窗外雨声愈大,似交响乐般顿挫有致。
随着洛聿张狂的吻再次落下,菲尔德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断掉了。
随便吧,爱谁谁!
菲尔德眼睛一闭,双手攀上了洛聿的脖子,颇有气势地回吻了过去。
唇齿紧触,缠绕难分。
被薄荷梅子酒浸泡湿透的精神丝齐齐放在了洛聿的身上。
阴雨连绵,吞没了影影绰绰的狡猾月影。
也一并吞没了房内的时间。
指针不知是在何时停下的。
狭窄的沙发的堪堪容纳着两个成年男性的身躯。
谁知道帝国的上将大人生了一把韧性极好的腰身,尤其适宜折叠。
菲尔德白嫩的手一一抚过对方身上细碎的疤痕,惹得身下人连连发颤,气息都在颤抖。
菲尔德的双手并不熟练地在洛聿身上到处惹火,此处顾及却又浅尝辄止。
雌虫下意识的挣扎却都被成千上万的精神丝线全数压制住了。
得了趣的雄虫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到了最后,帝国的上将大人眼也湿透了数次,哭也哭了,晕了又醒,近乎可怜。
雨停又起,开始与停止是在什么时候都不重要了。
……………
这一觉睡得一点不好。
前半夜几乎没睡,才刚闭眼不到几个小时就被地震般的砸门声惊醒了。
“咚咚——”
菲尔德心跳骤停,从地板上鲫鱼打挺般弹了起来。
靠着一些记忆回笼,菲尔德呆呆地抹了把脸,然后就感受到唇上的灼痛。
喉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后背也有些烧疼。
对了!
洛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