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钱存贵笑着撸了撸短须,转头叫了已经手脚麻利把采摘回来的金银花晾晒到竹席上的钱长林、钱长鑫过来说起另一件正事。“这几天能采摘的金银花越来越多了,接下来几天只靠我们自家人估计忙不过来,还是得找人帮忙。老二,等下你就去去年在咱家这做的不错的几家问问,看看他们家今年还干不干?价钱还是跟去年一样。”
钱长林点头,“爹,找几个?”
“先不找多,两三个就够了。今年这金银花还不知道能卖的怎么样,再看看。”
钱长林颔首,突然想到昨天媳妇说再过几天就庙会了,她们荷包都还没来得及做,便又开口道,“爹,要不再多找两个人吧,马上庙会了,荷包、枕头得做起来。还有老三媳妇肚子也八个月了,再去地里也不合适。”
对,差点把这个给忘了,钱存贵懊恼,“那就再多找两个人吧,把你娘,你媳妇她们都替换下来。”
“我就不用了吧?老二媳妇、老三媳妇做的差不多也够了。”说到底,李氏还是怕做这些到时候卖不掉,家里这边找人还得出钱。
钱存贵摇头,“你们放心做,应该能卖掉。”老二媳妇之前特意为此画的花样子他也看了,他一个老头子都觉得挺可爱的,应该会有人喜欢的。
李氏见此,这才没再说什么。
一家人用了饭,简单收拾完家里的活计,婆媳三个就开始紧张的赶工。
钱有福人小,做不了什么,也没啥事,就在边上看着她们忙活,偶尔帮忙分个线,递个剪刀,端碗茶水。
“娘,你是不是脖子疼了,我给你捶捶。”
做针线跟上辈子玩手机一样,低头久了,都会脖子酸疼。
钱有福上辈子跟村里赤脚大夫学过一点按摩穴位的技巧,这辈子也还没忘。帮着按按,捶捶,能稍微让周氏她们舒服点。
周氏笑着点头,享受完小儿子温柔的小拳头,周氏逗着钱有福玩了会儿,自己也歇了歇,这才再次埋头绣起来。
这一绣就是六七天。
赶在庙会前,婆媳三人紧赶慢赶总算赶出来二十多个荷包,并两个枕头。
接下来就是填装干花。
经过这几天太阳的暴晒,家里第一批采摘的几十斤金银花都已经晒干了,得了差不多有七八斤的干金银花。
李氏带着两个儿媳妇,计算着价钱把干花一点点塞到荷包、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