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内心激动无法言喻,虽然很夸张,但是看着笨批美人认真做一件事原来真的会被感动!】
【笑死,笨批美人?我觉得她是社牛美人!】
【什么社牛,分明是沙雕美人。/狗头】
弹幕讨论的话题越来越歪,但无一例外都是替孟清感到高兴的。
像是心里头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孟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谢谢婆婆了,我该回家了。”
观众:好好说话,笑得这么勾人干什么呜呜呜,心都要跟着跑了。
村民给孟清找了个小袋子,把所有的成品都装了进去。
除了手上的那朵,是被孟清捏在手上的。
她与安妮道别,哼着小调往家的方向走。虽然顾及形象没有蹦跳,可是习惯哼调时的摇头晃脑,十分可爱,引得粉丝嗷嗷直接称呼女儿。
老婆到女儿,只需要一瞬间。
孟清到家的时候傅怀远正在准备晚餐,男人的眉宇间带着倦意,但看到她的时候,又很快收敛。
“玩得开心吗?”傅怀远问。
她只知道自己腰都坐酸了。
直接把手中的花递了过去,孟清还打开袋子让傅怀远看清里边的失败品:“你看,我做了一下午。”
“这是最好的一朵,送给你。”
正在切菜的声音逐渐缓慢,最后停下。傅怀远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却不明显:“……送给我的?”
孟清点头:“当然,你值得最好的。”
整个弹幕都在起哄,愣着的傅怀远从脖后颈开始,绯红一直蔓延至耳尖。孟清觉得奇怪,忍不住抬手碰了碰。
在温热与温热相触的片刻,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吓了孟清一大跳,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傅怀远拉开,他垂着眼错开了视线。
有个大胆的想法升起,孟清试探地问了问:“傅怀远,你是不是害羞了?”
“没有。”耳朵更红了,不自觉地动了动,轻微的幅度异常可爱。
傅怀远从小就不会说谎,唯一一次骗人,还是因为她跟人家打架,他作为证人,为了包庇她,在大人面前撒谎。
“不是孟清。”那个小小少年面色镇定,可在他后边的孟清看得一清二楚——
小少年的耳朵红透了,还轻轻地动了一下。
那时候像只小兔子一样,可爱死了。
如同那一次,孟清这次也没管住自己的手,附身拉近距离,趁男人没反应的时候戳了戳他的耳朵。
微烫的温度从指尖一直蔓延,随即手腕上的温度更为炙热:“孟清。”
与那时的小少年不同,如今的男人高大,沉稳沙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荷尔蒙。傅怀远身上的气味极具侵略性,让孟清稍有不适。
她的手被傅怀远握着,心跳如振鼓,震得她耳膜发疼。孟清用笑容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把手中的钩编花别在傅怀远的耳边上,眯着眼睛强装镇定:“干嘛。”
傅怀远只用轻轻一眼,就足以掌控她此刻的心跳。
他说:“你撩拨我。”
——
最后是孟清先强装镇定,做了个亲亲的姿势,啵了一声。